她望着被鲜血浸染的已经不是白色的床铺,她的尤然就像是被裁决的无辜少女被恶人杀死在这血泊里,满眼狼藉,连撒旦看到都会忍不住可怜这个女孩,身上多处是惊悚的血痕。
而这个恶人,就是她。
穆斐觉得自己真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竟然对最崇敬自己的小猎犬咬下去了,而且还因为对方的难以言喻的血味而兴奋到差点吸干了。
虽然,她真的还想继续,她的本能是在叫嚣着还想要对方的血。
穆斐懊恼地将长发全数捋到了后面,她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小家伙不懂事,她这个活了七百年的人还不懂吗?
尤然这次的伤,为了自己挡了枪,还被自己吸了大量的血,休养多少日不说,她估计要被府邸所有人的唾沫淹没了。
她这个主人还真是差劲。
穆斐自我谴责了这幅场景,她没办法在中途阻止自己,因为真的是连她都抵抗不了尤然的味道。
她坐在了沿边上,看着尤然身上大大小小的被自己刻下来的伤口,深深浅浅的咬一痕因为她释放的分子作用已经全部凝固了。
只不过,看着着实吓人。
她非常怜惜地伸出手触了一下苍白到没有血色的小猎犬,对方有着平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