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没?”穆斐直接开门见山,问的赤一裸又直接。
尤然瞬间皱起眉头,表情像了吃了屎一样憋屈,“大人!您这话什么意思啊,尤然怎么可能和她做……做,尤然的心和身体都是属于您的,您问这话简直是伤死我了……”
“那你为什么不说清楚,只穿着这该死的胸罩。”穆斐扯着尤然那根肩带,恨不得把它弄断了。
尤然连忙捂住那根脆弱的肩带,满脸无辜回答着,“您也没问我啊。”
“……”
穆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顿时心里只觉得——
这他妈到底在玩哪出呢。
她之前愤怒到尤然与别人上了床直至到现在,结果是因为自己与对方说话焦点都不在一条线上导致的。
与其说尤然聪明过了头学会臆测她的话里有话,倒不如讲她愤怒到丧失理智,毕竟自己看着这酒店里的糟糕情景再加上尤然只穿着胸罩的裸体元素,也定下了结论。
这怪不了尤然,只能怪她自己。
穆斐在心底已经开始自我厌弃了。
“大人?”尤然拽了拽穆斐的衣角。
现在是什么情况,总觉得气氛微妙地缓和了,甚至从原先的紧绷变得有点尴尬。
她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