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她甩了甩头发走过去。
“姨妈回来了？”
韩梓妍听到动静闻声看去，就看见她还在滴水的发梢，地板随着她滴湿了一地。
“你看看你，这么大个人了这么邋遢”她虽这样说着，手中却接过了她的毛巾替她擦起头发。
韩舒窈早就习惯她姨妈对她嗔怪地样子，“因为我在姨妈眼里可还是个孩子啊”
她语气理所应当，似乎真的就这样觉得。
韩梓妍从小到大都拿她没办法，现在也是。摇摇头随她去了。
韩舒窈吃完饭后，陪她姨妈看了会新闻报道又上楼去了。可她这次没有直接回房，而是上到了三楼，她外婆的房间。
她外婆的房间与她生前的摆设无甚差别，一张床，一个床头柜，和旁边一个简陋的衣柜。简简单单，一目了然。
她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最后停在床头柜上，目光盯着上面的一个相框。相框里的照片一大一小。大的抱着小的坐在千秋椅上，一脸慈祥的看着她，小的则窝在她怀里一脸灿烂的看着镜头，笑容洋溢着小孩的纯真和单纯。
韩舒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而后坐在阳台上的老年椅慢慢躺下，看着窗外错落有致的别墅群亮起的万家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