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理沉闷的靠在床头等待意识清醒,她从小就有这个毛病,睡得沉、不爱醒,骤然惊醒身体就像跟灵魂脱节一样,没有五六分钟根本动不起来。
    商静声音又响了起来:“起床了?”她嘀咕道:“今天应该穿的鹅黄色的吧?”
    别墅一楼。
    餐厅坐着一位穿戴整齐的男人,三十多岁,眉骨高、鼻梁挺更衬得轮廓深邃,眉眼间隐约有一丝熟悉感,等商静下来,他也只是微抬下巴。
    商静:“怎么又来了?”
    看着要谈一阵子,温明理故意和他俩错开一个位置,让阿姨把豆浆换成牛奶,——别墅都是西式分餐制,每个人菜色都不太相同,今天她面前就摆着虎皮蛋、青团、烧卖,旁边还放着腌的小菜、清炒、清拌的时蔬,颜色多样,盘盘碟碟摆在一处也不显拥挤,她夹起一个青团正准备吃。
    旁边斜插来一双筷子,温明理抬头才发现桌上两人都朝着她看,商静说:“吃过吗?不好吃,红豆沙馅的。”温明理不太喜欢吃甜的,一大早就吃红豆沙容易腻。
    温明理顾着有人在没说话,安静的放下筷子喝粥,今天是菜粥,她吃到一整颗虾仁,又鲜又甜还没腥味儿,整个人舒服的眯起眼睛。商静又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