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理在商静开始强制她陪着上岛的时候就想过商静的爱情会在多长时间后消散,——硬碰硬明显不是一个好念头,商静能给的东西也不少,就当陪老板谈恋爱,该走的时候赶紧跑。但商静再追过来,特别是向她坦白之后,温明理自觉肩上扛着责任,商静给的越多她越难离开。
    商静把自己塑造的太可怜了。她的可怜跟恶劣并不冲突。
    温明理现在听着她抱着自己说情话,脑子里闪过一句“口蜜腹剑”。商静:“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跟我说话?”她掰着温明理的脸跟自己接吻,一边吻手还不老实的抚摸她的腰臀,揉捏她的耳垂,温明理回过神已经被她压在身下。
    商静跪在她身上低下头凑过来说:“让我亲亲。”
    温明理张开嘴唇,商静含着她的唇珠吸吮,温明理含糊道:“你怎么了?”
    “正常生理需求。”商静说:“别说话。”
    商静的异常亢奋持续了很长时间。
    直到三月初的一天晚上,温明理半夜惊醒才发现商静在她怀里发颤,温明理以为她做噩梦摸着她汗湿的额头喊她名字,商静意识模糊之中睁开眼看了她一眼,然后把脸埋到她胸前小声说:“明理,我的冬天来了。”此时旧金山凌晨三点,温度骤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