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原本立在她手下的下属又是如何忍辱负重等待她重回做主,陆副总年老体衰掌权这些日子做的糊涂事……她一边说一边打量温明理神色,见她眼神都没变一下就肯定商静出手她也是知情的。
齐月娥最后总结道:“我知道小静生我的气,但我这些年累死累活还不是为了她之后能有个落脚处?她一个小孩子大学出来能干什么?现在这世道,即使她爸不靠谱,有我托着总是轻松点。”
温明理好像被触动一样终于正眼看她,齐月娥还没抓住机会再接再厉就听她喊:“商静,这里!”
咖啡厅的清净被人打破,顾客眼神不满的循着声音扫过来。
她们这一桌瞬间成为视线焦点。
齐月娥这时候也顾不上体不体面了,怀着侥幸转身看着果真肃立在几步远处的女儿,呼吸一窒。随即强撑着说:“小静,你终于愿意见妈妈了。”
商静厌烦地看了她一眼,对着温明理说:“还不走?”
司机早就等在门口,见雇主跟温明理坐在后座非常上道地升起了隔板,温明理不怕她的臭脸,一边吩咐司机继续去写字楼,一边问:“你听到多少?”
商静:“不多。”生意人一张嘴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她就是历练良久这回凭空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