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雪惊诧抬头,清润的琥珀色眸子流露出困惑,她看着陆星晚平静的面容恍然想起她的生辰已经过了,顿时以为她遭了冷落在赌气。
    “抱歉,忘了你的生辰,过两天我给你补一份礼物。”慕清雪这样说着示意陆星晚可以离开了,她做事的时候喜欢专心将一件事做完。
    若是从前陆星晚自然会识趣告辞,现在却是面色不变,“与礼物无关,我该走了。”
    慕清雪只以为她是在闹脾气,几次被人打断心头有了几许不悦,她蹙眉,“你从不是任性妄为的人。”
    这样的谈话,已经不会再让陆星晚失望和愤怒了。
    和苏静云谈过后,她前所未有的平静。痛苦,愤怒,不甘,都似被火焰全部付之一炬。
    她深深凝视着这个曾经当做亲情寄托的人,感到所有的温暖在慢慢化作飞灰。
    “掌门不信也没关系,今日辞行掌门知道就好,日后也不必寻我。”
    如果你们会的话。
    慕清雪心神一凛,把手中的礼单放下,示意陆星晚坐下谈。
    陆星晚纹丝不动,甚至
    连表情都没有丝毫波动,整个人仿佛突然被谁引入了无情道。
    慕清雪发现她的态度是说不出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