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晚轻轻一笑,手里握着的墨麟剑毫无预兆的砸向阿萝的肩膀,阿萝只觉得肩上一阵剧痛,在巨大的压力下跪了下去。
    动静可不算小又发生的如此突然,站在她身边的林落月都被吓一跳。
    白琴荷和苏静云都急欲上前,“阿萝!”
    “陆师妹,你要干什?”
    陆星晚头也不抬,寒刃出鞘的兵戈之声中,通体漆黑的长剑挡的一声钉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长剑以锐利锋芒为两方人画开一条泾渭分明的界线,森森寒气扑面压过去竟震慑的无一人敢迈开步伐。
    陆星晚手里握着剑鞘,她已敛去笑意,素面如冰,“你也知道是羞辱,你也会觉得难堪?那为什还做得出来?”
    “我,我……”阿萝当然无法把自己那微妙的嫉妒心说出口,只能自心底恨着林落月。
    “说话。”陆星晚语气更沉几分,剑鞘也敲在了阿萝尚显单薄的脊背上。
    阿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陆星晚没有用灵力,剑鞘再用力敲在背上也只是皮外伤,她脸颊滚烫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泪也在眼眶里转。
    “所有人都说我看着你长大,让我怜惜你,那你倒是告诉她们我教过你什?”陆星晚很清楚听不到什答案,她任性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