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刀斩乱麻总是更好。该说的我都说了,此后便不必再见了。”
阿萝语调更咽,想要上前,“星晚姐姐,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林落月却已横刀挡在她和陆星晚中间,“星晚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阿萝姑娘请自重。”
现在什么林落月,什么丢面子什么羞耻心都变得不再重,阿萝只看着陆星晚哀求,“星晚姐姐!”
现在她终于清醒了,其实她就是一直仗着陆星晚无底线的包容使劲儿的任性,可陆星晚早就在离开门派的那天就把对她的好和包容全部都收了回去,她害怕的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陆星晚长长吁了口气,低垂眼帘看着哭得泣不成声的阿萝,这一刻她心里疲倦的很,也没趣的很。
她再也不是那个她从温热的鲜血与尸体怀抱中抱出来的小姑娘了。
那个小姑娘已经没了。
陆星晚的妹妹没了。
消失在流言蜚语里,消失在她的骄宠纵容里,消失在缘起缘落的无常命运里。
所以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阿萝。”
陆星晚声音里再无一丝喟叹和伤感,就像是丢掉了一块不用的旧手帕,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