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晚又坐了一会就回去准备午饭了,赵明空看着她离开唇边一直挂着笑。
    直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他才慢慢淡去笑意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又一要过去了,他想。
    他在桌铺开纸张提笔时顿了良久。
    他与陆星晚阔别十二,与另一个妹妹玉娇又何曾见过。据他们分开也有十,过了今就十一。
    母亲去后她就遁入了空门,遥想当他质问母亲的那句玉娇就愿意背负牺牲亲姐姐一生幸福的罪吗?
    没想到一语成谶,她不仅背负不了亏欠亲姐姐的,无接受和她一起的朋友都在了枯骨岭有她一人幸存的事实。
    纵然他们都平安脱,纵然他们远离噩梦之地,她却肉眼可见的消瘦了去。
    夜晚她无安眠,白天她疲倦的似行尸走肉。
    母亲的离给了她深重的打击,让她加无释怀。
    所以终她选择遁入空门。
    那以后赵明空就也没见过她,非他迁怒不肯去见,而每一他站在庄严肃穆的庙外等待的都小女尼的轻轻摇头。
    少轻狂犯的错竟要用余生去偿还,这多么沉重的代价。
    赵明空长久的喟叹着,到底在纸落了一句话,我找到她了,安好勿念,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