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后可能会有微微的灼烧感,过两天会干皮。”
这种程度的烫伤一般不会留疤,用缓水冲洗和用水袋冰袋敷能减轻一定的疼痛感,避免起水泡等等。这是常识,江绪没解释太多。
叶昔言头一回经受烫伤,没当回事儿。
“脚背上呢?”
江绪瞄她一眼,“再晚点发现就可以结痂了。”
故意找话问,太显而易见了,江绪哪会听不出来。
叶昔言将水袋翻了个面,知趣不问类似的问题。
她闲不下来,一会儿,没头没尾地问:“去河边划船了?”
又是今下午那些事。
江绪不用猜都知道,“罗医生告诉你的。”
叶昔言直直对上她的眸光,“罗医生跟我聊了两句,说你们搞了个比赛,你没跟她一条船。”
“不是比赛,”江绪否认,手下停了片刻,“只是何英正他们几个在开玩笑,比谁先划到对岸去。”
“你跟齐三他们一起。”叶昔言笃定道。
江绪不回答这句,上完药了,指尖往下一滑,在柔软的大腿内侧有意触挨一瞬。
叶昔言呼吸都滞住了,前一秒还煞有气势,立马就跟漏气的皮球一样,她脑海里一片空白,不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