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假意在地上蹭鞋,搪塞道:“刚刚踩泥里了,鞋底脏,你们先进去,我们弄干净就来。”
楼房男主人和善,大方地表示没事,家里不是瓷砖地板。
邵云峰说:“你们那儿飘雨呢,往里站些。”
叶昔言只是应下,“行,马上。”
邵云峰顾不到那么多,说完就进门了,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进屋,没人发现江绪咋了。
等到外面只剩她俩,江绪松开了手,不过还是没有放下伞。
大夏天的,叶昔言身上只有一件T恤,总不能脱了换给她穿,只得进去借一身穿的将就一晚。她还是不多瞧,只说:“我去找毛巾和衣服,等会儿出来接你。”
现在不好直接进去,那些人都在堂屋,一进房子可就撞上了。
江绪嗯声,拧干还在滴水的衣角。
大雨滂沱,哗哗如瀑,啪地落在地上又溅起,站在角落里都躲不开。进去之前,叶昔言拉了江绪一把,又将伞往上抬了抬,温声叮嘱:“站里面一点,雨都飘头上了。”
言罢,急忙忙转身就走。
江绪半掀起眼皮子,瞅着这人的背影,扯了下黏湿在胸口的衣角。
其实叶昔言的衣服也是湿的,不过没那么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