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吃饭之前醒醒神。
    旧渡口附近有一棵枝叶茂密的矮树,离车队扎营的地方不远,那边有一排排石墩子,是以前等船时休息的地方。
    叶昔言过去坐了会儿,准备独自借着树的遮掩抽根烟。
    然而她忘了带打火机,只拿了一盒烟过来。
    江绪这时候也来了,不知是发现她在这儿还是碰巧到这边走走。
    叶昔言立即合上烟盒,找不到打火机就算了。
    知道她刚刚要做什么,江绪轻声说:“你抽你的。”
    她让开半个位置,示意江绪坐,回道:“不抽了,点不了火。”
    江绪坐下。
    两个人都喝了酒,一个微醺,一个尚清醒。
    河风悠悠,乍然吹来还带着股暖意,清凉中夹杂一丝躁动。
    叶昔言比白天老实,醉意浸上来了,渐渐就有些晕乎。她拂了拂头发,低低问:“不跟贺姐她们多待会儿?”
    江绪平静地看着黑魆魆的河对岸,回道:“过来透透气,那边人太多了,吵。”
    叶昔言笑笑,“他们能闹腾。”
    江绪嗯声。
    叶昔言说:“你不喜欢吵。”
    江绪不接这个,转而问:“今晚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