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脸皮厚,解释,“腿短了上不了车,麻烦。”
    江绪从盥洗台上方的半身镜看她,“吉普能有多高,短一点也能上去。”
    她说:“我车多,不止这一辆。”
    江绪扔纸进垃圾桶,“没了?”
    “没了。”她接道,“你呢,你还没说。”
    盥洗台上备有护手精华液,江绪挤了一泵抹手背上,不慢不紧地说:“不喜欢话多的。”
    叶昔言一愣,“啊?”
    江绪偏头望去,“不喜欢话多还不自知的那种。”
    只差指名道姓了,说的是谁显而易见。
    叶昔言不可能不懂,立马就反应过来,知道江绪这是拐着弯儿指向自己。这话不能当真,她明白,所以故意问:“我么?”
    两人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不是十七八岁的稚嫩年纪,不会因此就腼腆羞赧,有的事聊起来真不尴尬,不觉得有什么。
    江绪说:“你觉得是谁就是谁。”
    叶昔言辩解:“我话不多,也就现在才讲几句。”
    江绪当做没听到,抹完精华液转身出去。
    叶昔言跟上,“我像是那种人吗?”
    这人仍是不回答,走到床边摸起手机翻看,末了,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