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说:“过去给小陈缝针。”
    “你缝的?”
    “不是。”
    叶昔言说:“我还以为是你或者罗医生,下午你还帮小陈绑绷带来着。”
    江绪的目光向下滑了滑,落回腿侧,也不算是偷瞧,看得挺坦荡,没有意避开。她不自觉轻扯着垫在胳膊下的软枕,指节总是曲起,“用不上我们。”
    叶昔言接道:“她们的伤不严重,没到那程度。”
    江绪:“不是。”
    “那是什么?”
    “医院有专门的医生。”
    这些只是随口问问,没话找话讲,其实叶昔言没真想了解,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下一刻就问及江绪今天具体做了些什么,怎么跟学校那边谈的。
    江绪亦找不到可以聊的内容,好脾气地有问必答。
    叶昔言啰嗦,不久又提及下乡的事,拉扯出一堆无趣至极的东西,待实在没有能讲的了,她才渐渐进入正题,状似不经意地说:“江医生,等活动结束了,你回医院还是S市?”
    江绪反问:“怎么?”
    她说:“你要是回医院的话,咱俩可以一起走,一路去南城。”
    江绪说:“到时候是整个队一块儿,都得一同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