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趴叶昔言身上,衣着完好,只是有点皱巴了,她抚着叶昔言的脸,不时用指尖刮弄这人的唇。
    叶昔言隔着单薄的衣料磨蹭,没心眼儿地问:“你是一直都喜欢女的?”
    江绪没否认。
    “从小就能感觉出来?”
    “差不多。”
    “会和别人不一样吗,跟周围的同学朋友相比。”
    “没多大的区别,都那样。”
    ……
    叶昔言不大懂这些,问东问西的。
    有的问题江绪会给出答案,有的则不会。
    叶昔言问:“那你怎么发现你对女的有感觉的啊?”
    江绪不予搭理,用劲儿捏了把她的软肉。她不消停,非要问个明白,刨坑刨到底。江绪只得说:“哪有那么多感觉,不是就不是,是就是了。”
    “可是我不一样,我有感觉,”叶昔言说,停顿片刻,“对你。”
    某人一张嘴就乱叭叭,能讲的不能讲的都往外抖落,没个遮拦。
    江绪不想听这些,捂了一次叶昔言的嘴,不让乱讲,但不管用,对方趁机亲了下她的手心,在她手指上啄了口。
    再之后江绪摁亮了台灯,让光明重新照着这一片地方,叶昔言这才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