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搂上了江绪的腰,不知深浅地摸石头过河,正儿八经地亲着,有些笨拙,但挺强势,又不失小心与温顺。
    这儿没空调,沉闷干燥的四周热意很重,她的手有点烫,掌心里有汗。即使隔了一层布料,江绪还是不适地动了动,下意识捉住了她的手腕。
    叶昔言得寸进尺,搔江绪的手心,抓摸起白细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江绪敏感,瞬时往回收,然而对方快了一步,借机将其搂得更紧。
    白色的干毛巾差点掉落,江绪缩了缩手指,险险勾住了。
    一个亲吻绵长而持久,没完没了,割舍不断似的,分开时双方都有点缓不过来了。
    江绪环住了叶昔言脖子,胳膊软乎没劲儿了,叶昔言用脸与之贴贴,慢慢的又蹭她的鼻尖。江绪唇齿间是甜的,进来之前吃过小陈给的薄荷糖,清清凉凉。叶昔言忽即忽离,磨人得很。
    良久,那张干毛巾还是被挂到了架子上,叶昔言扒拉了两下江绪的胳膊,让江绪攀住自己的肩,托着臀把人抱了起来。
    江绪低声惊呼:“叶昔言……”
    她仰头回应:“在呢。”
    江绪说:“不要闹了。”
    她又堵住了江绪的唇,仿佛一个字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