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说:“不认识,碰巧撞过面而已,Markus跟我们讲的。”
    叶昔言记不得这些了,边思索边把人搂住,问:“德国哪儿?”
    “纽博格林赛道。”
    那是叶昔言正式加入赛车队后的第一场比赛,正值二十岁的年纪,五六年前了。时间太久远,叶昔言记忆中只有自己参加比赛的经过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根本没江绪这个人。
    她问:“就那一回?”
    “好像有几次,”江绪说,“记不清了。”
    两人就这一点聊了好一会儿,当时确实是不熟的,全然没交流。
    帐篷与帐篷之间离得不远,周围有别的游客,她们的说话声都很轻,交谈起来像是相互呢喃低语。这样的氛围挺适合聊一些过往,似乎讲什么都行。
    叶昔言觉得惊讶,随后又感觉不稀奇了,江绪都跟charles熟呢,就算没有Markus,偶然在哪儿见过自己也不奇怪。她们的圈子本就是有交际的,没融合到一处罢了。
    这个话题很快就被带过,轻飘飘的。
    不一会儿江绪又翻到了别的动态,叶昔言依旧小声介绍。
    帐篷外的声响渐渐弱了,到后面就几乎没声儿了。
    还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