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说:“大哥问你了,问比赛为什么要换人。”
她愣了愣,没料到周延会跟自己讲这个,半晌,直讷说:“你怎么回的?”
“我没告诉他,”周延说,“让问你。”
“他昨晚给我打了电话。”叶昔言简短说,不提具体的。
只是特意提醒一下,已经知道了就算了,周延没多嘴。
叶昔言想想,还是说:“谢啦。”
周延一顿,到底无话可讲。
朋友两个越来越生疏了,以前都不带这样的。
大雁镇的最后一晚,还是刘校长请团队吃饭,为大家践行。这次还是去的刘校长家,他和胡主任下厨,每桌都整了十几个大菜小菜,很是丰盛。
叶昔言跟着大伙儿喝了杯白的,一口闷,辣到喉咙发烧。
白酒度数高,一杯威力就以足够,等下桌时脑袋就变沉了,步子倒勉强能稳住。
待回到宾馆,进洗浴室收拾完毕,叶昔言就地儿搂着江绪,吃了几次嘴,不老实地蹭蹭。
江绪捏她发烫的耳朵尖,低低喊:“叶昔言。”
她应道:“我在。”
江绪说:“规矩点。”
她嗯嗯地点头,净会哄人,“规矩呢,没不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