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殃,零花钱全给扣没了。那时不正好赶上这款游戏机发售嘛,我就特想买,求了我妈好一阵才买成。不过那会儿她买了也不给我,等成年了才给,我都读大学了,早不玩这个了。”
江绪眉眼微弯,“家里管得这么严格?”
“也不是,”叶昔言回头,摸摸鼻头,还有点不好意思,“我家不怎么管我们,主要是我不让人省心,净做混事。”
江绪挑眉,少有的被勾起兴趣,问:“比如呢?”
叶昔言随便挑了几样讲,逃学都是家常便饭了,组过乐队,被人家给烟抽时蒙骗差点中招走歪路,后来中二病上头还跟社会混子起冲突干过架,得亏那几年是未成年,不然追究起来指不定还得进局子喝茶。
这些往事讲起来挺有滋味,不管好赖都是少年时的回忆,而且真论起来她没伤害过无辜的人,都是另一方故意招惹才会还击。
江绪一直听着,等差不多了才说:“混成这样不挨打?”
“挨,怎么不挨,我妈我哥混合双打。”叶昔言说,自己讲着都咧嘴角,“我家就我爸不打,可他最凶,成天就在耳根子边上念,我以前最烦他,宁愿挨打都不想听他训人,真的太能叨了,可以从早训到晚。”
讲到家人,这人忍不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