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姐进来就问:“昔言呢,出去了?”
    “没有,”江绪淡然说,一脸平静,“还在屋里睡着,刚起来。”
    隔着一道门瞅不见房间内乱糟糟的场景,贺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哪会深想,只是点点头,说:“还在就行,给你俩都带了饼和豆浆,没出去就一起吃。”
    叶昔言过了十分钟才开门,收拾好床铺,穿戴齐整,还扎了个低马尾。
    贺姐倒没发现任何异常,甚至察觉不出叶昔言和江绪之间的气场变化,半开玩笑地说:“小年轻睡眠质量就是好,昔言你真是跟我外甥女一个样,天天起不来,睡早睡晚都没变,我这就不行了,睡少了对身体不好,睡久了又难受没精神。”
    叶昔言揉揉脖子,坐下就啃饼,接道:“昨天睡得比较晚,忘了调闹钟。”
    “没事,还早,反正上午也清闲。”
    江绪站一边不插话,在捣鼓什么。
    新的一天还是那般,与昨儿相差无几,每个人都有对应的任务,该做什么就得做。
    江绪与贺姐九点出门一趟,十一点再回来,顺便捎一份盒饭给叶昔言,路上还买了杂七杂八的小零食。叶昔言呢,上午就去山头另一边买菜,记挂着晚上要做晚餐给大医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