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在江绪耳畔低语,有无用的呢喃,有贴心的情话。她会挨挨江绪的侧脸,亲掉对方的颈侧的细汗,轻缓地喊:“江绪——”
江绪不应。
她又说:“江绪。”
“嗯。”
“我是你的……”
脱离了某些意义,从一定程度上来讲,此时此刻江绪应该是属于叶昔言的才是,可在这人的观念是反着的。
她是江医生的小船,一下一下划弄向前,慢腾腾地载着对方在水上晃动,直至抵达对岸。
她是江绪的。
雨变小时,房子外清净了许多。
两人躺床上,盖着被子。江绪趴叶昔言身上歇气,抚着她的脸,用指腹刮蹭,用指尖碰碰。
叶昔言只搂住江绪,一动不动。
这样静心听雨是一种享受,余味无尽。
等窗外完全沉寂下来了,连水珠的滴落声都不再有,江绪这才让开,要翻身倒叶昔言手边躺着,不压着对方。
可叶昔言反应更快,圈住江绪不放,“别动,就这样。”
江绪支起左手胳膊,由上往下瞧着,“压这么久了,不难受么?”
“不难受,”叶昔言回道,“没事。”
“抱着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