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重复了两次这样的行径,一回还不满意,到后面再来了一回。
    不过第二次就没这么幸运了,那时亲到一半,车里有人起夜上厕所,也不知道是谁,反正从她俩旁边经过了,好像还疑惑地站着看了会儿。
    虽然瞧不见被子里的场景,可盖在她们身上拢得太高了,两个人又都藏在里面,那样的一团太惹眼。
    那时江绪就像一块木头,窒息压抑感太重,她不由得抿了抿唇,还攥紧了叶昔言的指尖。叶昔言也不动了,等到外面再次传来声响了,才飞快地亲亲江绪,算是安抚。
    “没事……”
    不清楚是谁起夜了,亦不清楚有没有被怀疑,翌日,叶昔言起床后就表现得十分淡定,似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见谁都不心虚。
    早上起来没谁提这个,女士们都是一睡醒就陆陆续续洗漱收拾。
    这事到中午才被提起,贺姐半开着玩笑提的,说:“你俩昨儿睡相可太差了,大半夜的,我起来了一次,一看你们两个人都缩被窝里了。当时还想要不要给你们牵一下呢,怕弄醒你们就没有。”
    叶昔言假装不知道,反问:“有吗?”
    “有,”贺姐说,“昔言你本身就睡相不好,江教授都被你带偏了。今晚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