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尖碰碰。
江绪在外自持高冷了一天, 这时候亦软乎下来了,纵容她随便干嘛, 还摸摸她的后脑勺, 一只手穿过她的头发,轻声问:“怎么了?”
“没, ”叶昔言回道,“就抱抱你。”
江绪低头,指尖触挨她的嘴角,知道这是给闷出来的,安抚道:“委屈昔言了。”
“不委屈,没有委屈。”叶昔言说,“有点急而已。”
“急什么?”
“看得我着急。”
江绪问:“因为那些人?”
叶昔言说:“他们好烦,老是围着你转。”
江绪说:“有很多事要忙。”
“我知道。”叶昔言揉她的腰侧,“我就说说,你忙你的就是了。”
江绪低下来堵这人的唇,抚慰地亲吻。
没多久,两人倒床上。
床板较硬,底下垫的东西少,一点都不软和,不如早先的那些住宿,甚至比不上房车的床,但这时候谁也不娇气,躺下了就歇歇,时而会做出亲密的举动,但不至于到最后一步。
明天一大早就得起床,今晚可不能胡来。
叶昔言压着江绪,从额头亲到嘴巴,再到脖子,继续慢慢往下……
江绪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