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下午一直在楼下的客厅里,卧沙发上看剧,顺便黏腻地亲热。
一楼的门窗都反锁了,厚厚的帘子被拉上,里头遮得严严实实——即使是独栋别墅,周围有茂密的绿植遮挡,没必要搞得如此隐蔽。
叶昔言给江绪调了酒,度数还不低。
江绪都由着,调了就喝,没事做就当放松了。
她俩都很有情调,在这种日常上较为合拍,都会恣意享受,醉意上头了还能搂抱着站起来,放着舒缓的音乐,边听边随着另一个人走动,算是在跳舞,兴致上来了就接吻,或者做点什么。
叶昔言抵着江绪的额头,缓声问:“喜欢吗?”
“喜欢哪样?”江绪回道,挨上去碰她的嘴角。
她说:“现在。”
江绪点头,“嗯。”
“以后也住一起?”
“随你。”
“等你的事解决,日本的比赛结束了,就搬过来,到时候我去接你。”
“好。”
叶昔言说:“我在德国还有房子,去了那边也能住一块儿。”
江绪嘴角勾起,“我也有,到时候可以住我那里。”
“行。”
音乐收尾时,她俩倒沙发上,叶昔言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