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栋老房子,现在还挺值钱,纪云芙生命的最后几天时间也是在那里度过。
江绪讲了讲房子的来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释怀,反正说这些时心里不起波澜。
叶昔言去桌边盛饭盛汤,不插嘴,怕说错话了江绪会难过。
晚些时候,两人到阳台上吹吹风,站在楼上俯视远处街道的夜景。
叶昔言从背后搂紧江绪,小声说:“我都陪着你。”
江绪嗯声,又笑了笑,说:“我没难过。”
“知道。”
“别瞎想。”
叶昔言蹭蹭她的脸,温柔得不像话,“都过去了”
江绪:“嗯,早就过去了。”
南城的秋天温度下降快,阴一阵儿,渐渐就变得冷了,吹拂的风都凉飕飕,干燥与闷热不复存在。
周一便是湿冷天气,大早上雾蒙蒙的,露水重,窗户玻璃上都湿漉漉挂着水珠,街道上比往常更清净两分。
这天的医院向来繁忙,患者很多,排号排得老长,楼上楼下的过道里都是来往的病患。
江绪提早半个小时到医院做准备,接着昨天的工作继续,中途还出去了一趟。
临近中午,心内召开了一个会,科室里好些医生都在,张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