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身上还裹着浴巾, 都没换上自个儿的衣服。
她们在沙发上来了一次,直到累了, 没有力气再折腾, 这才盖上毯子休息。
叶昔言搂住了江绪的腰,临睡前又说了些有的没的, 话痨得很,闭着眼睛都在啰嗦。江绪倒不嫌这人烦,全都听着,不时也说两句,都是些关于叶昔言出国比赛期间的计划事宜,为了让对方宽心。
“如果没有周全的准备,不要正面跟他们起冲突,先避开这些人。”叶昔言柔声说。
江绪动了动,挤她怀里,“不会,短期内不跟邹行岺接触了。”
“他要是找你麻烦,也离远点。”叶昔言叮嘱。
江绪嗯声,明白该做些什么。
叶昔言捏着江绪的下巴亲了一次,所有言语和担忧都融入了这个吻之中。
临近十月底,南城的天气愈发凉爽了,温度一连下降,前几天还稳定二十度以上,这一日起就逐渐下降,越来越低,刷地降到十二三度。街道上的杏树叶子全都黄了,葱绿褪去,放眼看去整条路都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黄外衣。
一天下午落了雨,淅淅沥沥的,从白天到黑夜,再到天亮,雨势忽大忽小,停不下来了一般。
医院的工作还是照常进行,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