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本来还挺配合,到这儿就爆发了,要不是另一个男人帮着挡了两下,周仁安也让两个新来的上去把叶昔言拉开,现在指不定更恼火。
    江绪当时正昏迷,没瞅见全部经过,不清楚发生了何事,她低头看了看,发现叶昔言手里还死死抓着那根铁棍子。
    铁棍子末端都在滴血,很是惹眼。
    那血不属于暴躁男人,而是叶昔言自己的。铁棍子表面凸凹不平,不光滑,这人握得太紧,掌心都被划伤了,口子还不浅。
    惊觉她看到了,叶昔言往后收收手。
    江绪忍着后脑勺的痛,勉强清醒些,又拉了拉对方的手腕。
    叶昔言避开了,不让看。
    “叶昔言……”江绪有气无力地喊了声,嘴皮子发白,脸色也白。
    可这人只是抬起另外那只手,在江绪腰后轻拍了拍,沉静地防着周仁安他们。
    周仁安没给她俩过多交流的机会,又不敢走近,咬咬牙,冷声说:“叶小姐,把东西放下。”
    拿着武器的人威慑力会大很多,即便眼下的局面能全方面压制她俩,他们心头难免会忌惮。几岁大的孩子晃晃小刀子都挺有压迫感,何况是个大人,还是个不要命的。
    叶昔言眼神麻木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