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池当真是仗着对方是残疾人,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他同处一室,毕竟AO共处是很危险的,更何况他还处于易感期。
他观察完毕后,觉得自己得挽回一下形象,做点什么。
“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霍彦礼并不回答他的废话,而是防备式的盯紧他。
“好了,我知道你挺难受的,需不需要我帮帮你?”
霍彦礼的眼神瞬变,他知道他在说什么么?
一个Omega如何帮一个Alpha度过易感期?吗自然是……
他们素不相识,更何况他还是霍景然的未婚妻,哪怕是在信息素的支配下,他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的意志力向来挺好,只道:“不必。”
他望向晏池的神色有些奇怪,这位晏池应该是一个Omega,Alpha的信息素对Omega天生具有压迫性,怎么他还越和他接触越自在的感觉?
今天的一桩桩事情都太过奇怪,若是平常,他还能仔细思考,可他如今进入易感期,所有的理智都用在克制体内叫嚣的信息素了。
屋内属于霍彦礼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郁,晏池却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反而感觉通体舒畅,像是徜徉在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