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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喝了酒,不好开车,岑荷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坐在后排,狭小|逼仄的空间内,郁夏可以听到岑荷浅浅的呼吸声,她轻声说:“姐姐,先送你回家吧,你离得近。”
    岑荷看向她,“先去你家,这么晚了,我不放心。”
    两排的路灯影影绰绰,十一月,已隐隐有些凉意。
    出租车在郁夏家楼下停下,郁夏跟岑荷道别,“姐姐,这身衣服我洗好再给你还回去,你到家了给我发个信息。”
    隔着车门,岑荷应下了郁夏的嘱咐,她自言自语,现在的小孩子好像都挺早熟的。
    回到家简单洗漱完毕后,郁夏激动又不安地打开了朋友圈。
    “夏夏,这是你第一次发自|拍照啊,你旁边是谁?”
    “夏夏越来越好看了。”
    郁夏的目光停留在最后一条评论上,“这对是什么神仙颜值,我居然有点磕?”
    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下子明朗开来,这一夜,郁夏辗转难眠,开始患得患失。
    第二天,郁夏被闹钟吵醒,头晕乎乎的,她感慨自己的反射弧有些长,喝的当时不觉得晕,睡了一觉反而晕了。
    办公室里比往常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