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荷是律师,不是做慈善的,生意人之间钱是第一位,虽说跟老孟这么多年交情,但在钱上面她是断不会做出大的让步的,七三分是她内心的价格,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成交。”
因着这个案子,岑荷经常来到孟汇的律所里来跟孟汇交流案情。
孟汇唉声叹气,他知道一点关于岑荷和他父亲的事,他十分遗憾开口:“其实你当时没必要离开的。”
岑荷轻笑:“我这个人啊,就怕连累人。不过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现在我一个人也挺好。”
“继续待下去啊,怕是所有人都知道我的事了。”她稍作停顿:“他不要脸,我还是要脸的。”
孟汇看着眼前的的岑荷,眉目如画,看似温和,实则坚韧无比,如果不是那样的父亲,估摸着也该和他的侄女一样。
他的侄女之所以骄纵任性都是被宠出来的,所以懂事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懂事坚韧的背后到底包含了多少辛酸苦难无人得知。
郁夏这几天忙,听陶烟说岑荷最近总来,她开车在外面转了几圈,忙好手里的活,迅速回到办公室。
听陶烟说岑荷在休息室,她怕岑荷在休息,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百叶窗被拉上了,屋里一片黑,只有一小片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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