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打电话报警把今天遇到的事登记了一遍,并且把恐吓人的车牌号报上了。
    她疲惫的回到家,找了纱布简单给自己包扎了一下。
    她蜷缩在沙发上心情极度低落,过了一会儿她给岑风打了电话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岑风表示马上过来照顾她,怕她出事。
    他那边暂时还没有人找上门,他现在很担心岑荷的安危,毕竟不知道那伙人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新闻里那些讨债的可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他控诉了一番岑州。
    岑州这一生都在坑害着他们,明明已经长大了,明明已经努力远离了,为什么始终避不开。
    就因为是血缘上的父亲,所以她们要永远活在他的阴暗下吗?
    岑荷眨了眨眼道:“现在不会有事,先不用过来,对了,今天和郁夏小朋友的见面暂时先取消。”
    她必须冷静下来思考问题,本来想打电话跟郁夏说明情况的,想到现在自己的情绪,岑荷决定还是发文字过去,“小朋友,今天你岑风哥哥有些事,暂时先不见了。”
    她不想让郁夏担心,所以撒了谎。
    郁夏本来开开心心的,在收到岑荷给她发的微信时,以为是催促她出发的。
    一点开,居然是取消见面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