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梓梓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又不太敢,于是求救似的看向了阮白尔,阮白尔对着她安抚一笑,转头拉着谢安渠的手:“你啊你啊,可真是不安生,偏是在这说赵大郎不好,雯姐儿上回不过是附和了你一句,你又长刺一般把她弄哭,现都不肯与我们出游。”
谢安渠撇了撇嘴:“她不过是和你亲近罢了,再者说最近她可真是没闲工夫出门,忙着相看呢,她母亲早早的就在前头吆喝开了,要说这小门小户到底是不一样,她自觉是为自家姑娘好,还在困解为何她家雯姐儿哭了几次。”
阮白尔叹了一口气:“她父亲出身不高,在军营凭借刀剑杀出来的军功,何夫人也是家乡相看的,洛京许多事也是不懂,也没哪家夫人愿意告诉她,多是嫌她粗鄙,雯姐儿知道这点,也不埋怨,只是回回到我这里哭上一场便罢。”
“你们快瞧!过来了!”阮白尔闻言抬头,果然是那个女人……元笑!虽是女子却做男人打扮,和一群儿郎策马同游好不自在!
谢安渠幽幽道:“连个女人也比不过……”在元笑身后就是奋力追赶的赵大郎,那股子努力劲,真是让人看了心疼。
他们两波人隔的不太远,不一会儿就到了她们前方的栅栏处。赵大郎眼睛一亮:“安渠!”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