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啊。张漾跌跌撞撞进了安夏,她跑去阮府,可阮府竟然张灯结彩一片欢乐景象,与和她成婚时的景象一般无二!这是怎么回事?!
她内心慌乱呆站在门口,阮府管家瞧见了她,脸色煞白,连忙叫人去寻了他家二郎。自从那天过后阮家老太爷老太太便一直卧病在床,这场婚礼是阮家三郎的,为的就是冲个喜。阮诚益在张漾走后便把自己关在院子里,日日对着张漾的画像发呆。
见了婚庆场面的张漾,犹豫着要不要回京拉下这张脸,招人来杀了这帮不识抬举的东西。就瞧着阮诚益蓬头垢面从阮府跑了出来,幸好,今日的新郎官不是他。
可是,张漾心中居然出现一丝嫌弃,这般狼狈的阮诚益和她心中的样子有了偏颇。在阮诚益抱上来的时候,张漾强忍着退后的欲/望,泪眼朦胧的靠着阮诚益,听他诉说自己的思念,自己的忏悔,自己的力不从心。张漾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酸腐味,口中的臭气。
这般……恶心。
张漾和阮诚益是两个不同阶级,虽说是富贵之家,但张家的富贵和阮家的富贵本就是两个极端。在洛京这个一掷千金奢靡华贵的地方,和拘于一处的安夏……张漾在府里没有委屈过自己,就算是在逃亡路上也是把自己打扮的白白净净,她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