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延续了下来。而谢安渠也不打扰,懒懒的看着一本正经的阮白尔。
阮白尔知晓她为元笑而来也不出声,自顾自的剪枝添绿净手喝茶,悠哉的不得了。可渐渐的,她悠哉自得谢安渠却有些烦乱,元笑就坐在她家门口等着呢!一开始她还能耐下性子等着,后来却见阮白尔也不言语,简直让她无从下口。
桃花美眸勾挑着看了阮白尔一眼:“你就不问问我今日为何又来?”阮白尔放下茶盏,用手帕擦了擦未沾一滴茶露的唇边,抬头笑着看着谢安渠:“安渠到此,我不甚欢喜,问何缘由?”谢安渠冷哼一声,重重坐在椅子上和阮白尔面对着面:“既你不问,那我便直说了,明日孔大姐姐的颂花宴,能几时去?”
阮白尔歉意一笑:“原是为了此事,我明日怕是去不了。已经修书与孔姐姐言明。”
“去不了了?”谢安渠秀美一蹙,这阮白尔要是去不了,元笑难道要一直在她家门口坐着?应该不会,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相信元笑不会这么不修章程。再说了,阮白尔去不去也不是她能定下的。
有了主意,要离去时,谢安渠回身定定看着阮白尔:“说是不去,你可要如实不去才可。”不知道元笑在打什么主意,但她也不好明白告诉阮白尔,是元氏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