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打开信笺,阮娘子的字和她的人一样好看,用的墨是当下正热的鎏金墨。可元笑已经许久没出门自然不知道,她转头对着月月说:“阮娘子的墨真特别,等我大好了,也和她问问这墨。”元笑自从拿了阮白尔的香薰之后,每次只点一小些放在床头,也不想去找其他制香人照着香做一些。月月只在旁边点头,并不言语,她知道元笑和她说这些并不是想要她回应。
    元笑一字一顿看完了信,终于露出了个小小的笑:“月月,吩咐午膳多上一些,我要多吃点。阮娘子说了,等我忙完了约我一起去赏宴烤酒!”月月捂着嘴笑着应了声是,关门出去了。接着熟门熟路的走到侧房,元意还是趴在那面墙,还是那副姿势。
    月月摇头神情无奈,帮元意穿好靴:“爷,阮娘子倒是个机灵人。”元意嗤笑一声:“若不机敏,怎会是洛京人人称赞的“榜首”贵女。”说着摸了摸月月的头:“爷进宫报个信,你也给王妃报个平安。”月月应了声,跟着元意出了园子回到元意的院子开始写信。
    这厢阮白尔写完信后,也改了计划未出门。她自重生后便不喜太多人伺候,身边也时时要有匕首在怀方可安心。虽说张府守卫深严,府中奴仆皆是心腹,可她还是放心不下。夜晚入眠也睡不安稳,时不时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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