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的模样。上一世她在宫里才看见的孔雅歌,是元文靖在宫外偷吃带进去的,这一世是因为她没收下孔子苏赠予的男宠吗,不过她倒没想到孔雅歌也有这么恭敬的时候……
还没等她回过神,谢安渠已经拉着她的手带着几分慌张的进了屋。等到她把阮白尔按坐在凳子上,又带着几分惶惶不安的说:“孔姐姐她……孔姐姐可能有磨镜之好!”阮白尔适时的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看着花容失色的谢安渠,然后指了指她的眉梢:“安渠妆散了。”
谢安渠一梗,放开了阮白尔等她唤来奴仆为自己洗净妆容。阻止了女婢要为她上妆的手,重新坐在阮白尔身侧。拂去脂粉的脸上露出鼻尖一颗红痣,原本就千娇百媚的谢安渠加上痣的点缀更显酥人:“我在和你说正事!”阮白尔讶然:“是孔姐姐做了什么?”谢安渠眼睛朝下瞟了瞟,面上浮起薄红。
真是没想到啊,阮白尔心想,早已知晓情/爱之事的谢安渠都脸红了,孔姐姐是做了什么破廉耻的事。
谢安渠几番张口却又闭上,在她眼里,阮白尔是个不知销魂事的,她讲出来兴许会吓坏她。但是她真的要憋不住了,要是谢梓梓在还好,她起码有个人诉说!
那边的孔子苏也从纳兰家被恭敬的送出来,上了马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