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渠尤耀担忧了整晚,难以入眠,世族一方多忧愁,些许清贵也是思绪万千。孔子苏虽忧心但也不过分在意,纳兰明娴因谢安渠的关系也未多开口。施祁有些焦躁,要是元笑出了什么事,他可没那个本事扛下罪责。他吩咐下人寻找庄上绳索可是一无所获,本想让西庄的亲卫下去救人。但他根本使唤不动他们,他的亲卫全是隶属长公主手下,平日里也只听从长公主号令。长公主派遣他们来时,也只有保护侯爷这一条指令。
    好容易等到天亮,从西庄马不停蹄出了一辆快马奔向洛京求救。不多时,带来绳索与天梯的仆从齐心协力把阮元二人从山缝里拉了出来。
    未等阮白尔喘匀气,尤耀边哭边提起裙摆跑过来:“担心死我了,你这伤口还疼不疼?都怪我的罗裙!”阮白尔摇摇头,温柔拭去尤耀的眼泪:“哭哭啼啼的掉金豆豆,回头安渠又要拿花盆来接着了。”谢安渠翻了个白眼:“那些个盆老早接满了。”又对着侯在一旁的女医道,“快去瞧瞧。”阮白尔任女医对自己上下其手,眼神也有意无意的略过听着医者话正在左摇右晃的元笑。
    西庄的闹剧也就此为止,这些娇客乘着自己的马车回去洛京。施祁正妻没个着落,反而让大多数贵女对他印象极差。
    早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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