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爷说的是嫒沅妹妹吧?”老者摸着胡子点点头。“可我怎么记得嫒沅妹妹是与上阳李氏早早订了亲?”
    “不过是当年戏言罢了,当不得真的。家主多虑了!”
    阮白尔嗤笑一声,撑住左脸眯着眼看着老者,眼中恶意毫不掩饰:“情投意合?叔爷是背着我这个家主准备站位了?还是准备带着整个张家为你那个拎不清的孙女一起站位了?丁点礼义廉耻都不顾了,和上阳李氏早已经交换了信物,还恬不知耻爬上元文谨的床!”
    老者瞳孔紧缩,他以为阮白尔不会紧盯旁支,没想到她居然什么都知道,可那又能怎么办:“家主恕罪,老朽不是未劝过,而是那个不争气的经不住诱惑已经和谨王殿下有了骨血。”
    阮白尔长叹了一口气,已经不耐再和老者说下去,她站起来端的一副白裙飘飘仙子模样走到侧方抬手抽出长剑。锋利的刀刃闪着森冷的寒光,一股子阴寒之气,这是一柄见过血的神兵。
    她拿剑抵住老者胸口,笑得婉约:“我最烦的啊……就是和你们这些讲不通道理的老东西说话了。”每说一句剑刃都往里一寸,“总是有些小心思,让我烦不胜烦!”老者想躲却早被人挟制住,来人皆是黑衣,从头蒙到脚,只隐约可见两只眼睛。这是张冕的私兵,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