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明娴说也做到,在孔雅歌离去后,马上去了书房写帖,因事发突然,就把宴定在了第三天。在写到寄去给谢安渠的帖时,纳兰停住了笔,墨汁因主人的长时留驻滴落下来,精美的帖纸霎时毁了。她想了又想,到底是未落笔。她的宴上,她不想瞧见她。
    十二张请帖,十二位名动洛京的贵女。
    接下帖的第三日,瞧见府外亲自来迎的孔雅歌,阮白尔笑得温软,再扫过她有些鼓起的袖口,这个蠢货想干什么,阮白尔心中早已有数。且先瞧瞧,她还能有什么手段。
    半途,孔雅歌坐的马车散了架,摇摇晃晃惹人担忧。孔雅歌诚惶诚恐的询问阮白尔能否捎带她一程,阮白尔扫过周遭,倒也确是往纳兰族去的方向。她毫不掩饰的露出一个讥讽的笑,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快些上来罢,总不好耽搁了明娴的宴局。”
    孔雅歌行了一礼,搭着苍子的手登上了阮白尔的马车。
    上了马车,阮白尔本以为这女人也该对她动手了,未想一直到马车停下,孔雅歌都无任何不合规矩的小动作,除了那无比放肆的眼神。
    只是这马车行径的时候实在有些久……
    阮白尔在车厢端坐饮茶时,孔雅歌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这位阮氏女郎。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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