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世女,这苍子是老奴带回府内的,这孩子可怜的很,老奴回禀了娘子便想收养了这孩子。娘子心善允了老奴,就在昨日,这孩子清扫时失手打了老主子房内的砚台。娘子便罚他跪了半个时辰,要是……要是他心怀不轨,老奴下了黄泉有何脸面去见老主子啊!”
元笑喃喃自语:“只是跪了半个时辰,家奴胆敢?”说着回过神又问管家,“阮娘子,只带了这一个仆伇?”管家呼出口气细想一番又道:“还有一位女郎,身穿紫衣宽服,腰挂白玉,长的清亮秀丽。自称是纳兰家娘子派来迎接娘子的,娘子瞧着好似认识,便跟着去了。”纳兰家仆连忙摆手:“可不敢说,我家娘子从未派人来接应。”元笑这才心慌起来,她翻身上马,对着纳兰家仆吩咐道:“你且去回了你家主人,是否独自派人来过。”又看向老管家“你呆在府内,若是阮娘子回来,派人去王府回个话。”还未等两人应声,她便拉起缰绳跑远了。
还在等阮白尔的纳兰明娴掀起帘瞧瞧看着前殿,人都差不多来齐了,阮娘子一向守时,也接下了请帖。怎么都这个时辰了,还未见到人?这时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的侍子告诉她,阮娘子不见了,自己还派过人去接应?紫衣宽服腰挂白玉,不正是和她关系颇近的孔雅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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