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好的模样。张漾冷眼看着,在戏子走近她时,拔下发髻上的簪子扎进了戏子的脑袋。这一变故使身边的女婢侍从大惊失措,张漾眼中狠辣闪过,拔出发簪,迸溅的血迹撒在阮白尔脸上。
戏子连声都未出便死了。
“一个下贱的戏子,也敢使着不入流的伎俩和我的女儿接近,简直自寻死路!”
如此狠辣的行径,震慑了所有人。微张嘴巴,双目睁得浑圆的戏子倒在地上,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阮白尔。阮白尔眨了眨眼,眉梢上的血迹滑落隐晕在眼中,难受的紧。终于站在阮白尔身旁的女婢尖叫出声,打破这慑人的安静。满屋子的奴仆慌慌张张不知如何是好。张漾带着冷意抬起头:“没规矩的东西!叫护院来处理!”片刻后,戏子的尸首被抬还给了戏班主。
一时间阮府再无人敢闻此事,原本气急败坏叫嚷着报官的戏班主在被压着见了张漾之后,立即带着尸体离开了安夏。
那日后,阮诚益院子里的女婢侍子,每日战战兢兢,丁点大动静也不敢发。阮白尔则被张漾警告再不准和这些下作人来往,回了外院的她,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发了两日的烧。大夫碍于张漾不敢对奚说实话,只顾是着了凉。
恢复神志后的阮白尔相较先前,又寡言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