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西语手指停顿一下,缓缓地放开她,手指抵着下巴尖,嘴角的笑凝固,眼睛渐渐眯起盯着窗外的深夜。
“有点东西。滚下车。”
薄珧徒步回到林洁儿的公寓,腿脚酸痛,她刚打开门,林洁儿激动的抱着她手腕,像索要糖果的孩童,满是激动,“快说快说,你消失的三个小时,经历了什么?”
薄珧抬手弹了弹她的额头,“你脑子里都是什么。”
“哎呀,你告诉我嘛,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
“遇见神经病,很难缠。”
林洁儿张了张嘴,“啊,神经病?”
“傅西语,公司的大股东。”
“握草!你们见面啦?那,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对,你怎么遇到她了。”
“嗯,事情有点复杂。你不要过度幻想,我跟她不过是误打误撞。我喝了不少酒,打算抽根烟,然后看见她在修理一个男人,我被误会送去警局,就这么多。”
“打男人,肯定是那男的做什么事惹的傅西语不开心。”
“但不是成为打人的理由。”薄珧淡定的换了双拖鞋。
“哎哟,继续说说你们之间做了什么。”林洁儿听的有点急,薄珧话比平时多,看样子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