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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的程序员跟设计师有意无意的瞥向薄珧,人气不减当年,关键时刻总有人故意挑开过往,拿她出来献祭。
惨!
他们几个露出同情的目光。
薄珧没有心思理会,经历过被黑的那几天,她已然不畏惧闲言碎语。
低头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两点半。
傅西语让她三点钟去见她,没办法,她把手里的激光笔放在桌上,对他们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
咖啡店的吧台边,有一只布偶猫懒懒的睡在藤椅上,旁边放着它爱吃的毛量。
薄珧坐在高脚凳上,跷着长腿,手里拿着一部手机,指尖的动作快得看不清楚细节。她戴着耳机,听不见外界的声音,白色的耳线划过清秀的脸颊,余晖下落下一抹伶娉的身影。
傅西语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在玩游戏?”
薄珧没听见,垂睫继续打游戏。
傅西语见她忽视自己,抬手摘掉她的耳机。
薄珧抬头,眼睛清透黑亮,睫毛浓密纤长,偏淡的唇动了一下。
“你来了。”
“打完了吗,陪我逛街。”傅西语穿着金丝片鱼尾裙,身材高挑,长裙盖住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