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傅西语讥诮的给她一个眼神,转身打开门离开。
    何安浓抬手摸着自己的脸,泪水打湿的地方,冰冰凉凉,她目光呆滞,“就算没有我,你们也不会在一起。傅西语,你没有合适的身份在这里对我说教。”
    傅西语一个人推掉身边的保镖,脸色很不好看,开车去了当地最火的酒吧,溺于角落一个人喝酒。
    耳边的DJ声震耳欲聋,舞池上的人忘情摇摆,放纵自我。纸花雨从天空洒落,像极了冬日的雪花。
    傅西语手背抵着下颔,目光沉醉迷离。
    记得那次因为何安浓的事情,薄珧被社会上几个混混打伤,差点命都没了。
    她的父亲是个重男轻女的人,从来不把薄珧当回事,哪怕那时候的薄珧身上都是血,体温慢慢下降,而傅西语毫无办法跪在男人面前哀求不已:“求求你送她去医院,她伤得很严重,求求你,你是她的亲人啊。”
    男人的眼神只有排斥与冷血,“自己在外面闯下的祸事自己承担,家里没钱给她治病。”
    傅西语恨透了这种父亲,从沙发上把昏迷的人背在身上,脸颊蹭到她身上的血,“薄珧,你还好吗。”
    “我送你去医院,他们不要你,我要你,以后你就好好的不要再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