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在凡澄郁小时候,李容女士其实暗自培养了她不少技能,骑马就是其中一项,后来在Y国留学期间,也常去骑马。
    她看着江绪渺,反问她:“你会不会?”
    江绪渺说:“不会,我挺害怕马的。特别是马蹄,总觉得它们踢人会很痛的样子。”
    “噗嗤,别怕,明天有空的话,我可以教你骑马。”
    瑜冰插话:“到时候凡老师可以搂着江老师骑马,就像白马王子搂着公主一样。”
    江绪渺秒答:“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也应该我是王子,她是公主。”
    凡澄郁好奇:“为什么?”
    江绪渺一字一句认真道:“因为我想当王子,保护你啊。”
    一直没怎么吭声的钟安噗嗤一声,无情揭穿:“你是想说你们俩中,你是攻她是受吧?”
    倏然间,凡澄郁心跳加速,脸上泛起了红晕,什么鬼,什么攻啊受的,她和江绪渺才在一起第一天,压根就发展不到这种程度吧。
    而且一定要说攻受的话……
    凡澄郁希望,第一次她在上面。
    她内心对江绪渺的渴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而那方面的想象也不是没有过,好像大部分想象的内容中,都是江绪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