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解的那个走了吗?
    所以昨天晚上的梦……现在想起来还挺玄乎的。
    江绪渺接着说:“在我心里,他就是一个疯子,完完全全的疯子。我妈说,他昨天在狱里和别人起了冲突,伤了内脏没抢救过来。”
    凡澄郁蹙眉,问:“就昨晚的事?”
    “嗯。”
    一时之间凡澄郁有点语塞,因为江绪渺的语气实在是太平淡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让一个女儿在描述自己父亲死亡时心无波澜。况且凡澄郁知道,江绪渺不是一个冷血的人。
    “你是不是觉得很荒谬啊,或者觉得我冷漠?”
    凡澄郁张嘴,又闭嘴。还没缓过来来,最后还是说:“是很荒谬,但我不觉得你冷漠。”
    江绪渺接着说:“判定结果他不是真正的凶手,但我在我心里,他就是。”
    凡澄郁拉起江绪渺的手,在她手背上轻拍,试探道:“如果你愿意说,我很愿意听。如果不愿意,我以后就都不问了。”
    “我可以跟你说。”江绪渺抬头,和凡澄郁对视,眼神里是信任,“但是你不可以跟任何人说。”
    凡澄郁点头,“我保证。”
    “我原本不姓江,而是姓萧。江是后来改名,和我继父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