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哥吼,说他是野种,是我妈和别的男人生的。”
“接着我妈和萧龙争执,理论,我站在一旁看着我哥哭。”
“我只记得,那个时候,我哥十四五岁,正值青春期。长期在萧龙的压迫下,心理其实有些偏激了。”
“在他听到萧龙骂他野种时,我看到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微愣,发怔以及恍然。”
“接着他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就跳了,一点犹豫都没有。在那之前,我觉得我在他眼里看到了绝望,虽然只有十几岁。自我懂事起,我印象中我哥就时常被打,没考到满分要被打,回家晚了几分钟要被打,连吃饭实在吃不完也要被打。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萧龙可以这么狠。”
凡澄郁咬牙切齿,觉得心里痛恨极了。这样子的人有什么资格当父亲?
江绪渺抹眼泪,语气苍白无力:“重点是,我哥是萧龙的儿子。但萧龙和我妈结婚过后,他就一直怀疑。”
凡澄郁困惑:“亲子鉴定?”
江绪渺摇头,“这其中的误会太深了,第一次鉴定结果不是,也就是我哥跳楼那一次。”
凡澄郁蹙眉,“怎么会?”
“但我哥死了之后,又做了一次鉴定,结果又是。”
江绪渺长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