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搬走了?
她已经打好腹稿,准备等会儿主动承认错误。钥匙进锁,打开门过后,凡澄郁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客厅的灯是关的,有一股淡淡的酒味飘进鼻子里。
凡澄郁朝沙发的方向看去,发现她在沙发上躺着,手半垂在空中,一瓶啤酒倒在地板上。
凡澄郁看不太清江绪渺的脸,不确定她睡没睡着,她关了门,小心翼翼朝江绪渺走去,半弯着身子,伸手轻轻拥着江绪渺。
这一搂,心疼极了。
江绪渺裙子还是湿的。手臂脖颈也是冰冰凉的。
凡澄郁去摸她的脸,结果发现脸是烫的,原来是在哭,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沙发上湿了一大片。
凡澄郁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声音沙哑:“你怎么这么傻...”
江绪渺吸了吸鼻子,抬手擦掉了泪。
静默了许久,半天才说出那句:“你是谁?”
凡澄郁一吻落在她额头上,柔声说:“我是澄澄啊。”
“你不是澄澄,澄澄讨厌我。”江绪渺伸手轻轻推了一下凡澄郁,可手上的力道太小,推了和没推似的。
凡澄郁凑到江绪渺耳边,小声问她:“谁跟你说的,澄澄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