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明隔着好几米远，凡澄郁觉得自己好像已经闻到了她身上那股香甜，头晕目眩，略带神幻。
面对凡澄郁的目光，江绪渺瞳仁里滑过一点害羞，她别过头去，拿了一张毛巾，开始擦头发。
凡澄郁把她拉到床沿边上，“你坐着，我帮你。”她接过江绪渺手上的毛巾，温柔地替她轻轻擦拭。她细嗅江绪渺发丝散发出来的香味，脑袋里突然想起了果园旁茉莉的清新气味。
趁着凡澄郁擦头发期间，江绪渺伸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肢，脑袋埋在她怀里，左蹭又蹭，像个撒娇的小孩子。
“好啦，我拿吹风机，给你吹头头好吗？吹完头再蹭好吗？等会儿头发一直不干得感冒了。”
江绪渺紧紧搂住凡澄郁，就是不松手，“感冒了也不怕，有你照顾我。”
凡澄郁突然觉得江绪渺可爱，捏她鼻尖，说：“乖乖坐着，直到我给你吹完头发。”
江绪渺乖巧点头。她喜欢凡澄郁对她温柔说话的样子，被人满心宠溺的感觉实在太棒。所以连现在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害怕又是一段冗长的梦，醒来又是一场空。
直到耳边传来吹风机的嗡嗡声，风声灌进耳朵里，细软的发丝带来痒痒的感觉，如此真实的感觉，时刻提醒着江绪